“肖卉,你说大叔他是干什么的?打架也太厉害了吧,就那么几下就打晕了五个人,比电影里演的还厉害。你说是警·察还是坏人?”张欢心神未定,和肖卉并坐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肖卉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坏人吧!”可要不是坏人,又干嘛打了人还抢东西呢。
以后还能遇到那位大叔吗?两女不由生出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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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还未等到终点站,高峻就提前下车了,作为曾经的高级扒手,哪怕已经生疏了十几年,但分辨其余扒手却很容易。
夜里,他在各个车厢内穿梭,连接抢了五个扒手,做人留一线,他已经不是打生打死的拳手,便只取走了现金、作案工具,并未断人手脚。
一路相安无事的出了车站,或是他出手太过凌厉,包括之前被他扔下火车的四人,都没有找他寻仇的迹象,乘警也一直没有反常的举动,没麻烦,当然是好事。
手上有一万多元的现金,暂时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