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试探我。”陈念祖丝毫不忌讳地盯着女人的胸前看，“啧啧，是不是那个时代的女人都这么漂亮？让我想想……天界中最出名的女人好像有挺多……”
陈念祖像是自言自语：“不穿紫衣，那就不是紫霞仙子，身边没有兔子，也不是嫦娥。七仙女喜欢拎个菜篮子……你衣袖上那些长长的白色丝带，是准备勒死我吗？”
女人笑道：“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说的这几个，脾气还算好，可如果你不是这三人中的一个。我危险了啊。”陈念祖皱眉：“长得颠倒众生，又不是三人中的一个……”
“你是那个九天神女？”陈念祖也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试探道：“我不会那么好运气吧？”
女人笑道：“你似乎很怕她？”
陈念祖戒备地往后退几步，“不死不灭，分身九段。每一个分身都是跺跺脚能震死一片的主，我能不怕吗？”
“不死不灭？咯咯。”女人笑道：“最终还不是成为万神陨落中的一员？”
“那种大时代已经发展到极限，盛而衰，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可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陈念祖说道：“万神陨落。也许不过是个障眼法呢？西方的主神，东方的诸神，在我的理解中都是一个级别的，可万神大战的时候却是一面倒的情形，这一点我很困惑啊。”
女人咯咯笑道：“说得好像你亲眼见过那场诸神大战似的。”
陈念祖嘿嘿一笑，“我还真在梦里见到了，最后出场的好像是个拿着诛神剑的青年，从混沌地带走出。”
说完，陈念祖小心肝砰砰狂跳。
“你是在打听？”女人像是可以看穿陈念祖的心思，“我知道的不多……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