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看’着这一幕,心里一动:“咦,要不要趁机干掉这个岩田老鬼呢?唔……可以适当的增加一点点日本人和教廷的仇恨啊。最好,最好把双方的尸体放在一起?唔,要不要问问樱的意思呢?”
樱面色如常的走了回来,可是易尘还是敏锐的发现了他微微发抖的双手。易尘笑嘻嘻的招呼他:“樱,过来,过来,这里准备了上好的美酒哦。”
樱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走了过来,轻轻的坐下,老成精了的德库拉给樱倒了一杯酒,嘀咕着问:“小朋友有麻烦事了?嗯?我看到你的面色不是很好吧?唔,脸上的毛细血管有些淤塞,挨了耳光吧?”
易尘笑嘻嘻的看着樱,突然就单刀直入的问他:“要我的人,干掉您的那位老师么?”
樱愣了一下,浑身一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都是易尘和德库拉的人手在附近,连忙低声说:“嘘,您怎么可以这样说?现在营地中的这些高手,都是岩田老师一手训练出来的,除了对自己的家族以外,就对他最忠诚了……小心……您为什么要这么问?”
易尘笑呵呵的:“这个,我看您的神色不好,而那位老先生,似乎身上的气焰非常的嚣张呢。您给我一美金,我想德库拉先生会乐于帮忙的吧?嗯?德库拉先生,那位老先生的血,一定非常滋补呢。”
德库拉嘀咕着说:“我杀了他没有好处,虽然一个人类不值钱,可是为了一美金就去袭击一个人类的高手,不合算。”
易尘蛊惑他到:“怎么会没有好处呢?如果杀掉了这个死老头子,樱的那些高手肯定以为是教廷的人做的呢,他们肯定会找教廷的人出气。本来他们只有十分力量的,说不定就可以发挥出十二分……能够干掉教廷的人,难道不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么?”
樱傻傻的看着易尘和德库拉商议问题,易尘也太毒了一点,干脆就把樱抛开了,完全就当作他已经答应要干掉岩田了。樱结结巴巴的说:“易,这个问题,我们要……”
易尘挥手赶苍蝇一般打断了樱的话,笑嘻嘻的对德库拉说:“还有,您看,干掉了他,您可以美美的吸一顿血呢。如此强悍的人类的鲜血,肯定是您乐于尝试的吧?难道不是么?更何况我们可以架祸给教廷的人呢?”
德库拉轻轻的点头,他已经有点被说动了。
樱舔舔嘴唇,着急的说:“易,你不能就这样动手……岩田老师非常的厉害,是个高手。”
易尘轻巧的挑拨了一句:“哦,原来您是害怕德库拉先生对付不了他?嗯,这也是个问题哦。”
德库拉的脸色变了,他阴沉的说:“您说什么?我对付不了一个人类?易,您在侮辱我,一定是的。”
易尘轻松的说:“那么,一美金,您去干掉他让我看看啊……看,他刚才在欺负我们的小朋友呢,是不是,樱?难道你不想干掉他么?嗯?干掉了他,您就可以成为这些人真正的首领了吧?嗯?现在这些人中,您的身份最高,不是么?或许,您等这次的决斗完成后,可以找个借口让属于林家的那些超级高手留在伦敦?您自己增加实力,难道是一件坏事么?”
樱闭目沉思起来,德库拉则是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他盘算着:“易居然说我没办法干掉一个死老头子么?看我怎么玩弄他……唔,架祸,架祸,架祸给教廷的人,那么,要派人去抢两个教廷的低级神职人员过来,然后让他们三个死在一起,唔,太完美的计划了。”
樱的面色瞬息万变,他重重的点点头,说:“那么,拜托了……我和他,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他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尴尬的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一张钞票都没有。
易尘轻松的招来了杰斯特,从他的身上掏出了几个硬币给了德库拉,笑嘻嘻的说:“德库拉先生,就拜托您了……杰斯特,您真丢脸,身上居然连大额一点的硬币都没有……”
德库拉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的硬币,恶狠狠的说:“易,您说是一美金,那么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不懂得数数么?”
易尘理所当然的说:“我代理杀手业务的时候,向来抽25%的佣金的,难道有什么错误么?您看,我给您了80%的金额,我还少拿了5%。”
杰斯特连连点头:“是啊,德库拉,这是道上的规矩,不知道么?唉,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僵尸贵族……”
契科夫飞快的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插嘴说:“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这些混饭吃的人的难处啊。”
易尘给了两人一人一脚,把他们踢开了,笑嘻嘻的说:“您看,这样就圆满了,今天晚上,嗯?”
樱默默的点点头,看向了德库拉。德库拉恼怒的把手一揉,把那些硬币捏成了粉碎,挥手撒了出去。
用过了午餐,樱这边开始执行易尘的计划,让所有的公开人手曝光的计划。于是乎,樱所有的下属都兴致勃勃的跳了出来,在营房前,或者古堡的城墙上舞刀弄枪的,好不热闹。其他那些营房内的人,也不时的出来露个头,不到一个小时,亚瑟他们就已经计算清楚了樱他们的具体人数。
哈根咯咯直乐:“这些白痴,就这样被我们把底细摸清了。不过,他们那边高手还真多……”他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斯克尔也点头:“是啊,我们这边大部分不是裁判所体系的成员,肉搏战的话,也许下属们会吃亏呢。”
特洛伊摇摇头:“也许我们应该向教廷征求支援?”
斯克尔心里一抖,连忙说:“没有支援了,迦兰蒂大人说,主力要放在教廷,我们这边,只有这么些人手了。”他如何敢告诉特洛伊,迦兰蒂干脆就是假传命令把人帮他调集来的呢?
如是闹了一个下午,夜晚静悄悄的降临了。
双方的营房内灯火通明,亚瑟他们在老老实实的祈祷着什么,大概是他们的晚间功课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德库拉他们的帐幕内,则是摆开了牌桌,又在赌钱了,其中,就以契科夫等一群人的叫嚷声最大,无非就是输钱了不甘心,或者偷牌被人发现了等等一堆狗屁事情。
至于菲尔和戈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枯木桩,兴致勃勃的削成了木鼓,在那里疯狂的敲击着,脱guang了上身叫嚷着稀奇古怪的曲调,一批四大家族的特等高手在旁边凑热闹,拍着巴掌叫嚣不已。而且他们都犯了日本人的老毛病,一高兴就拼命的灌酒,而狗肚子又装不下二两白酒的,一个个醉醺醺的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