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目相对,可是我很冷静,只是躺在他腿间说:“顾先生,您就打算这样抱着我吗?”
他眸光定在我脸上许久,嗤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挺会临危不乱,平常如果是轻浮的女人早已经主动,矜持的女人也早已经抬手就打人,这么冷静和我对视,倒还是第一次见。”
我笑着说:“当然,我知道顾先生对我并不会怎样。”
他脸离我近了一厘米,他故意恐吓我说:“不一定,说不定因为你是沈世林的女人,对你心血来潮有意思了呢?”
我说:“等心血来潮后,在报警也不迟,我相信顾先生大好的名声,不愿意背上强奸良家妇女的名声吧。”
顾宗祠挑眉问:“你还是良民?”
我说:“当然,大大的良民,家世清白,世代为农。”
他抿唇笑了两声,然后将我放开,我立马站稳,往后退了几步,顾宗祠也依着墙壁站了起来,身体有些摇晃的朝着雨中走去。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抹掉额头上的虚汗,在心里责备自己刚才确实大意了,就算他对自己没什么意思,可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喝了酒血气方刚的男人。
我不敢在外面多有逗留,转身回了房间,将门关上后,还不死心又把门死死锁紧,移了旁边的鞋柜给挡住。
回到床上后才算安心,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是被门外一片铃声给吵醒的,我从床上下床,随手将头发抓了个马尾,然后站在门口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顾宗祠助理的声音,他说:“纪小姐,您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