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贼经常都是拖家带口,所以很多时候要对那些老弱进行保护,但高迎祥的骨干部队在从河曲进入山西前,已经把大部分家小都丢失了。
对于高迎祥来说,那些老弱完全就是累赘,只是不能明目张胆的抛弃罢了,而且在骨干都没有家小的情况下,不对那些老弱进行保护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流贼大队再次出发。
这时稽查大队的骑兵又出现了,这次比昨天白天少了一半,只有一千五百人,显然另外那一千五百人休息去了。
“哼!想曰夜疲扰,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些。”高迎祥洞穿稽查大队的意图后,便将一万精骑派了出去,然后命令大队继续前行。
以高迎祥想来,那些山东兵面对十倍的敌人,想来不敢轻举妄动。
“杀!”前方一名指挥官拔出马刀向前一引。
高迎祥却想错了,只见那一万精骑刚一脱离大队,那一千五百名骑兵立即发动了冲锋。冲向十倍于他们的流贼精骑。
那一千五百名骑兵十分整齐,如同一股洪流般冲向万名流贼精骑,流贼精骑霎时间被那股气势吓到了。
谁也不愿成为前面必死的炮灰,纷纷开始闪躲。
唏律律!
随着战马的嘶鸣,前面的骑兵举起骑枪,朝着前面的流贼将子弹照面打了出去,炒豆子般的声音之后,一排流贼从马上栽落了下去。
“轰轰……”马蹄践踏的声音由远而近,直接撞入流贼精骑之中。
混战开始展开,排列着密集阵形的稽查盐丁面对松散的流贼精骑,占据了局部上的人数优势,加上被板甲保护着,顿时所向披靡,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们便斩落了几百名流贼,冲破了流贼的阵形。
稽查盐丁们迅速开始整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排列成整齐的队形,再次朝流贼精骑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