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产盐,大家贩售。每担盐只卖二两五钱,并且不参任何沙子。”赵岩说着,下面的商人们已经窃窃私语的议论开了。
“大家可先看看这海盐质量如何。”赵岩让人把那瓷碗端着一一递了下去,那些商人用指头沾起一点塞进嘴里慢慢品味。
大多品味完了都点了点头,这盐的品质的确是上品。
“若所有海盐都能如此,二两五钱倒也合理。”郑世琏点头道,高兴的说道:“世侄这次又给大伙送了个财路,哈哈!”
这时一个商人迟疑的说道:“赵大人,我等可是本份商人,要知道这贩卖私盐乃是重罪,到处都是盐丁在抓,而且若是碰到同行,难保会被嘿吃黑。我等想贩这私盐,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呀!”
“再说淮盐卖遍天下,鲁盐若想插足,恐怕不是那般容易。”
“是呀!我等哪有足够的人手贩运私盐啊!”
几十个山东商人,大半在抱怨。要知道贩卖私盐可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得有武装力量。这些商人虽然看着眼热,但却没有那个实力去做这生意。
而郑世琏那些拥有武装势力的商人,则是个个心喜。他们这些有参与贩盐的商人,大多都因为来源的制约而无法做大,若有足够的私盐供应,自是看本事,想做多大都有可能。
“只要有盐,就肯定有人买,并不是谁都得吃淮盐。”郑世琏这方面经验最为丰富,说道:“地方上最不缺的就是盐贩子,而且有的地方不止一家。大家若贩运到某地,想亏都亏不了,最多是价钱低一些罢了。”
“盐货一多,价必贱。淮盐与鲁盐若是相互绞杀,那不就没银子赚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