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布金斯的身影,拜西泽眺望着远方平原上开始不断溃败的法兰特子爵大军喃喃自语道。
“战争从我回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结局。”布金斯淡淡道。
“可以告诉我你背叛的理由吗?”拜西泽道。
“因为塞拉拉在他们手上!”布金斯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盯向夏兰的方向!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的失利也有我们一部分的责任!”拜西泽轻摇着头道。
“当然,如果不是你们看管不力。否则塞拉拉也不会落入他们的手里。而我也不会被他们要挟背叛你们!”布金斯冷哼道。
拜西泽没有理会布金斯愤怒的斥责。而是将目光视线重新转向了夏兰,这个年轻的剑士依然保持着漠然平静的神色,只不过对方手中铭文剑散发的凌冽光辉却在宣告着他身上的强烈杀意。
他没有出手,因为他在等待出手的最佳时机。
“这就是你杀死我的底牌与自信吗?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哪怕你与布金斯联手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拜西泽这样对他说道。
“我从来都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习惯。”夏兰道。“至始至终我相信的只有自己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