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谈什么?”布金斯说出这句话后,同时代表了他的妥协。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你会落入我们的陷阱?”希瑟伯爵背着手,一副沉稳淡然的模样道。
“你是想说法兰特子爵?”布金斯蹙眉道。
“咦?你竟然知道?”希瑟伯爵似感意外道。
“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吗?而且这次的暗杀或许并不是来自子爵大人的真正命令,而是另外一个人!”布金斯冷笑道。
“拜西泽?!”希瑟伯爵思索道。
“当然!”布金斯道。
“看来你们的矛盾比我想象得要复杂!”希瑟伯爵微笑道。
“有些秘密伯爵大人您应该或多或少都知晓。”布金斯冷哼道。
“的确如此,所以当初我才拒绝了他们。”希瑟伯爵平静道:“因为我清楚与他们的合作最后难免会成为他们控制的傀儡!”
“没有人愿意成为傀儡,子爵大人也不例外,而我便是他反抗的唯一助力!”布金斯道:“而他们是不会愿意看见傀儡的挣扎反抗,所以我的牺牲是他们必然的选择。”
“既然你清楚他们的手段,可你为何仍然选择自投罗网?”希瑟伯爵皱眉疑惑道。
“如果他仍旧重伤,您认为凭借这里的人可以阻拦我刺杀你吗?又或者说,即便失败,你们可以阻拦我逃脱吗?”布金斯冷眼瞟向夏兰,话里充满着不屑嘲讽。“话说回来,你们把塞拉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