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朱利尔斯的确如此,可现在的朱利尔斯已经不是曾经的朱利尔斯。”
佩林抬头望着黑暗的夜空。似在感叹,似在感伤。
……
“他是你曾经的朋友?”
滚动的车轮碾碎着地上的冰雪。偶尔碰触到隐藏在雪里的石子免不了剧烈的颠簸,温妮打了个哈欠,尽量在狭小的车厢里舒展着身体,她很疲倦,可前不久服下的清醒药剂却让她的精神仍旧保持着一丝亢奋,拉开车厢的小窗,恰巧看见一旁骑在马上跟随的奥登后,她开口问道。
“是的。”奥登目视着前方漫不经心道。
“看你的表情。你好像有些伤感。”温妮注意到对方表现出的异状后道。
“伤感吗?”奥登摸了摸自己脸上粗糙的络腮胡子道。
“是的,在我眼里你们所有人都是如此。”观察了一下周围佣兵的神色,片刻后,温妮语气肯定道。
“或许是因为我们又失去了一个朋友。”奥登叹了口气道。
“你是在说刚才城门处的那位军官?”温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