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兰斯微皱起眉道。
“我为何要认识你?”那人冷淡道。
“既然互不相识,你杀死他的目的是什么?”沃兰斯的眼角朝脚下的贝德文随意瞥道。
“因为他不能杀死你。”
“什么不能杀死我。()”
“因为杀死你的人只能是我。”
沃兰斯听后,脚步不自觉稍退了一步,目光中霎时间透出极强的戒备。
“你是谁?”
“德兰克·夏兰。”
当对方话音刚落,手中滴血的剑锋便已直刺而来。
瞳孔紧缩,下意识扭动身躯,然而,胸膛一凉,剧烈的疼痛便已蔓延至大脑神经。
“啊——”
痛呼出声,沃兰斯捂着胸口顿然跪倒在地。
他抬起头,面容上始终看不出任何惊惧,刚才那一剑如果不是即时避开致命的心脏部位,否则现在他便已如同贝德文般当场毙命。
“为什么要杀我?”
他不恐惧死亡,他只不甘莫名其妙的死亡。
“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抽出对方胸膛的长剑再一次被夏兰举起,清晨的阳光下反射出一抹冷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