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兰特,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安其罗上前打破了此刻的安静道。
“说说现在的情况。”提尔兰转身问道。
“广场学院生们疏散之后,剩下的社员们已经与扣押勋贵大臣的队伍汇合,不久将会到达综合楼馆,而前方受伤的社员们已经让撤出的一部分社员安置完成,但是——”
“但是什么?”
语焉不详地安其罗深吸口气,道:“有社员死了。”
“什么?”提尔兰特神情凝重道:“死去的社员有几位?”
“六位。”安其罗沉痛道:“更重要的是很多社员在安置的时候申请退出结社,现在我们尚存的社员士气都受到了影响,在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会变得非常不妙。”
提尔兰特听后摇头自嘲笑道:“一次简单的冲击便已如此,假设国王陛下派遣军队镇压的话说不定我们立刻便会不战自溃了。”
“提尔兰特,毕竟我们不是军队,如今最重要的是安抚社员们的心情。”安其罗提醒道。
“错估我们的力量了。”提尔兰特长叹口气,道:“当恐惧占据心灵的时候,思想意志便会瓦解崩溃。”
当他收到前方阻拦的社员全线溃败的消息之后,他知道,失败的缺口已被打开。
思想武装力量,恐惧却已压倒。
但事情未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
……
押解的路上,夏兰腰间的装饰佩剑已被收缴,不止是他,所有携带武器之人皆是如此。
收缴的过程并不顺利,有人选择拒绝,仿佛失去了武器,他们也失去了安全。
哪怕那把武器仅仅是无用的装饰。
那个时候,那位波文世爵再次站了出来,他清楚,无用的抵抗换不来真正的安全。
“看起来这些人出了什么事情。”
走在路上,夏兰身边的西尔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心态,时而张望起四周的景se,时而打量着身边押解的鲜血旗帜成员。
夏兰沉默不语,他在理清事情的所有线索。
一方面是企图变革王国政治的激进学院生,一方面是隐藏幕后有所图谋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