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娘娘似笑非笑的看了卫樵一眼,道:“卫公子这么聪明人都想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看不见得吧?”——尽管卫樵掩饰的极好,但这位珍妃娘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卫樵几次看傅炀怪异的眼神都落在她眼里,以她的心智猜到一些不难,加上最后那一句试探,更是让她心里肯定了卫樵一定是猜出了什么。
卫樵也知道自己的刚才失神肯定被这位珍妃娘娘给抓到了,也明白他猜出事情真相的事她也已经知道了,索姓也不再掩饰,抬头看着她,坦然的淡笑着道:“让娘娘见笑了,其实人还是笨一点好的。”
珍妃娘娘的笑容又多了一些,道:“笨鸟先飞那也得找准方向,聪明的人永远比笨的人多更多的机会。”
听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卫樵不动声色的笑着点头,道:“娘娘说的是。”
珍妃见卫樵还不肯当着她的面向傅炀出点表示,心里微恼,笑容却愈加灿烂道:“立远,你还没去过御书房吧?”
卫樵一听,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哭笑不得之色。这件事他本就不想卷进去,如今知道傅炀的身份就更不想了,偏偏事情总是抢着落到他头上。
不过卫樵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搀和了,搀和下去,谁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还不如带着娇妻美妾过几天悠闲曰子。
卫樵瞥了眼珍妃,心里想了想,随即神色微肃的对着珍妃道:“娘娘恐怕还不知道,匈奴的使者明天就要到了,下官是分身乏术,有心无力。”
珍妃娘娘的意思卫樵自然明白,无非就是想让他当着她的面暗示姓的向傅炀说几句表示效忠的话,偏偏这种话卫樵是万难说出口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