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对卫樵耍滑头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伸头道:“真的?”
卫樵心有疑惑,但还是笑着道“是。”
“那好”珍妃这回也笑了,轻轻金牌一推,道:“这块也给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金牌卫樵一怔,眼神微动,旋即伸头低声试探着问道:“娘娘是有了主意,让立远来开这个口?”
珍妃轻轻一笑,道:“总之如今两块金牌都给你了,下面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她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娘娘留步。”卫樵还没回过神珍妃便已经走到门口,他连忙站起来喊了一句。
但珍妃却头也不回,转过门槛就走了。
卫樵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里莫名其妙,心里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两夫妻是什么意思,这两块金牌弄来弄去,最后全弄他这里来了?
卫樵坐在桌边,心里一时间千百个念头不停转动,但最后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细细的将珍妃出现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想了一遍,却始终不得要领,总觉的每一处都透着蹊跷,完全对不上。
卫樵盯着那金牌看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去见见老丈人,或许能从他哪里挖出点什么来。
荟文楼。
卫樵站在桌前,手持惊堂木,绘声绘色,抑扬顿挫“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下面可以说是济济一堂,鸦雀无声,俱是神情专注,双眼大睁的盯着卫樵,几乎连眼珠都不转。
这种故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加上情节起伏跌宕,场面渐开,仅仅几场下来听书的人便将荟文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乌压压一片人头。
“便要提刀入帐来杀董卓。正是:人情势利古犹今,谁识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尽诛世上负心人!欲知董卓姓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卫樵一拍惊堂木,结束了今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