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声音落下,卫樵满脸肃然,沉声道:“虽然不知者不罪,本不应处罚,但我大齐百善孝为先,岂可侮辱他人父母长辈!来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以严松的身板三十大板下去,虽然不会致命,但躺上三个月那是肯定的。而且他还是皇亲国戚,真的要是当众被打了,那丢的是皇家的脸面!!
两边的人面面相窥,谁也没想到,卫樵会如此干脆利落毫无顾忌的就要下板子。
“啊,娘,娘,救命,救命啊……”
当然,在别人看来或许不轻不重,但对严松来说,那无异于杀了他。他双目惊恐的万状的盯着那金黄色帷幔,声泪俱下,大声呼喊。
金黄色帷幔内,长公主周绮那隐隐的啜泣声立即大了许多,外面的人能看到,长公主跪了下来,皇帝坐直了身体,皇后站在周绮边上,似乎在对着皇帝说着什么。
两边的衙役走了过来,但谁也没有立即将严松压下,静静等待着金黄色帷幔内的决定。
同时,不少人的目光也在傅沥与皇帝身上转圈,神色肃然,古怪,淡然,凝重。
但是等了许久,非但没有等到皇帝的旨意,反而长公主的哭声越来越大,凄婉悲戚的哭声弥漫整个大堂。
卫樵立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目光凛然的扫了眼两个衙役,道:“还不带下去!”
“啊,娘,娘,爹,爹,救命救命啊,我身体弱,经不起打的……”
严松被两个衙役拖着,大声哭喊着。
“啊…啊…”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严松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众人听的心惊肉跳,目光惊惧的看向金黄色帷幔,然后又战战兢兢的看向身体始终未动的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