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傅炀总算有些明白卫樵的心思了,人情冷暖,世俗炎凉,他如今是感受甚深,终于体会到普通人过曰子的艰难了。心里感叹之余也极庆幸自己十几年好不容易鼓起的那一股冲劲,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还窝在家里涂胭脂,想想傅炀都觉得羞愧的要撞墙。
严松见傅炀一边噼里啪啦的打着莫名其妙的玩意一边摇头叹息完全不搭理他,再好的耐心也没了。
严松双目冷色一闪,扇子在桌台上敲了敲,道“小子,你这么不识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傅炀挑起眉头,道:“你想干什么?”
严松嘴角冷哼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御史台那边已经答应封你的酒楼了,稍后一旦查出你的酒菜有问题,难免你要进牢里去吃一番苦头。”
卫樵又低下眉头,扫了眼账簿,右手习惯姓的又打了起来。
“我酒菜没问题。”
严松一听,似乎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凑近躬身低头抬脸的看着傅炀,一脸惊讶的眨着眼睛道:“云掌柜,你没事吧?昨天可是有好几个人上吐下泻的从这里出去,有人还昏迷了,人家家人可是都告到金陵府了。”
傅炀眼神里怒色一闪,冷哼道:“那人我已经开除了。”
“什么人?”严松一脸的奇怪,睁大眼睛道:“云掌柜,你酒楼里酒菜有毒,这可不是你能赖得掉的?”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一二两楼都听到。
楼上的几个人本来吃的好好的,一听纷纷皱眉,立即低声议论起来。
“这里的饭菜真的有毒?”一个第一次来的客人问。
“我这是第二次,吃的很好啊?”另一个是熟客,倒是很公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