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微微皱眉,傅炀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
傅炀一见,连忙咳嗽一声,尴尬道:“长公主生姓放荡,金陵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是她的裙下之臣。”
卫樵‘哦’了声,眼神微微闪烁。这样说来,严崇礼这儿子倒也不是老虎的屁股。
卫樵想了想,笑着道“其实也不用担心那么多,要是担心夜长梦多,你明天就给傅阁老下请帖,后天正是开业。”
卫樵这主意当真是有点‘馊’,很馊,非常馊!
卫樵现在很想知道,傅阁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辛辛苦苦开起来的酒楼在他这个当朝首辅的眼前被人莫名其妙的给封了,那表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傅炀一听,脸色也变了变,但旋即连忙摇头,有些苦笑道:“老师,那样我这酒楼就没法开了。”
卫樵也知道他心里最担心的是什么,呵呵一笑,道:“行了,这事我会给你处理的。对了,我今天去了你们傅府,见了傅阁老,放心没事,只管下你的请帖就是。”
傅炀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道:“多谢老师。”眼前的麻烦他除了一些憋闷外他倒也完全没放在心上,他一直忧心忡忡的还是关于他父亲亲自给他捧场的事。如今听了卫樵的话,自然无比欣喜。
——————————————卫樵送走了傅炀,便坐在桌边思索起来。涉及到驸马就跟晋王完全不一样了,得罪王元会还有人罩着,可是得罪了长公主,那就麻烦了。
关系错综复杂,卫樵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走到床边,躺在了上面,琢磨半天也没有找到好办法,最后发狠,‘大不了我就真的搬出首辅这尊大佛,看不吓死你们!’
“少爷。”忽然间,香菱伸着小脑袋,蓦然出现在卫樵眼前。
卫樵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去,没事练算盘去,少爷我正忙着呢。”
小丫头嘻嘻一笑,连忙伸出白嫩小手殷勤的在卫樵肩膀上捏了起来。
卫樵装作没看见,闭起眼睛假寐。
“少爷。”香菱见卫樵一脸享受的就好似要睡着一般,连忙腻腻叫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