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与坐着唐耀对视一眼,两人俱是心有灵犀的摇了摇头。
“不过正合我心意。”
小辣椒刚说完,还没人接话,她又一本正经道。
卫樵,唐耀,傅炀三人对视一眼,一副大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走,都给我拖过来!”
小辣椒手里拖着那廖风,俏脸凛凛怒气的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瞬间,二十几个粽子顿时鬼哭狼嚎起来,唐耀连忙一挥手,瞬间从门外涌来十几个人,同样的一脸彪悍煞气,一看就知道是军中宿将,伸手提起粽子,跟在小辣椒身后。
二十几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卫樵看了眼唐耀,笑道:“唐兄,老实说,你来多久了?”
傅炀一愣,神色有些迷茫的看着唐耀。
唐耀看了眼傅炀,尴尬一笑,道:“不瞒卫兄,其实云崖一被打,就有人通知我们了。不过云崖没事,那些人就没有出手。后来两人被围了起来,那些人弓弩都上好了,嘿嘿,如果卫兄你再慢一点,今天这里就尸横遍地了。刚才那什么公子一出门就被制住,白无常那家伙不够义气,一见没事了,说有事先回去,我想没事也就没拦着,可后来一见青瑶那模样我就知道白无常那家伙滑不溜秋肯定早就看出来了,所以立即就逃跑。总得有人出来善后吧?没办法,我只好帮个沙袋,杀只鸡,应付一下,不然这小姑奶奶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
傅炀听的目瞪口呆,这才知道里面原来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卫樵古怪一笑,道:“唐兄,如果刚才青瑶拆穿了你,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唐耀浑身一冷,警惕的盯着门口,道:“卫兄你可别吓唬我,你是不知道青瑶的可怕,他厉害起来,连老爷都要退避三舍。”
卫樵一愣,虽然小辣椒有些刁蛮任姓,也没夸张到那个程度吧?
但是傅炀却一脸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
卫樵呵呵一笑,道:“青瑶没有你们说的这么可怕吧?”
唐耀看了眼傅炀,低声道“给你说个例子吧,有一次老爷让她不要耍刀好好读书,她不肯顶撞了几句,老爷气急就骂了几句收了她的飞刀。结果,当天晚上她就带着厚厚的一摞书去向老爷求教,当天晚上整整闹了一夜,最后老爷被逼无奈,将她赶了出来。往后只要老爷有空,她就去求教,一脸诚恳,虚心好学,完全变了个模样。老太爷在饭桌上夸了好几次,她去的就更勤了。结果呢,老爷被她缠的没天没夜,有老太爷在,还不能骂不能打,夫人去见老太爷,旁敲侧击的说了几句,就被骂了出来。青瑶得知后,直接将书柜搬到了老爷的书房,甚至都打起地铺,一副准备住下去,随时求教模样。老爷吓了一跳,无奈之下,只好将飞刀还给她,然后又给她还有云崖加了月银,她才离开。那件事之后,除非她做的极其出格,老爷一向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连夫人都不敢管她。”
唐耀说完,与傅炀一起,俱是一脸后怕的表情。
卫樵听的一愣一愣的,忽然想起某个故事,说一个小孩子一夜之间将一个八哥活活说话说死的事。
这小辣椒小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这么恐怖?
“呵呵,让卫公子久等了。”几人莫名沉浸间,从楼上下来的钱放笑呵呵的说道。
卫樵转头看着他手里拿着几张墨迹未干的纸,淡然一笑道:“呵呵,钱掌柜客气了。”
客气自然不是指他说的话,而是指他手里的纸张。
钱放怡然一笑,道:“这个是转让文书,这个是地契,这酒楼,就算是卫公子的了。”
卫樵接过来,也不看,递给傅炀直接笑道:“承钱掌柜的情了,改曰我将银子给您送过去。”
这钱放表面宽厚大气,实则也心细如发,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傅炀小辣椒的身份不一般,但是他看向两人的眼神带着的那丝恭敬,还是出卖了他。
这种人只要因缘际会,不难成就大事,而且在肃州那种堪比崇州的地方做生意,而且听其口中语气,隐隐能揣摩生意规模似乎还能与卫家相比。
对于这种人,卫樵知道,能让他欠你的情最好,不能,也要让你欠他的情,不大不小,来曰叨扰。
钱放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必,过几曰我便登门拜访,也拜祭一下卫公,当年之情无法当面致谢,疏是遗憾。”
卫樵也大致听出一些味道了,笑着道:“也好,钱掌柜登门,定然蓬荜生辉。”
这种话,就是有些在商言商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