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匀脸角僵硬,双目呆滞,喉咙艰难的耸动一下,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卫樵道:“小友,我还有有事,先走一步。”说着,就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卫樵对着这个明显目的不纯的老头呵呵一笑,热情道:“不再聊会儿?”
秦匀嘴角微微一抽,抽动着脸角摆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不了,告辞。”说完,立即转身向着北方走去,生怕卫樵再说出什么让他受不了的话。
卫樵看着他一边走一边擦汗的动作,摇了摇头。
既然要惊采绝艳,自然要留到最后。
“上茅厕去了?”金色帷幔内,华服老者一脸的错愕,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看身前的侍卫。如果不是一直跟着他十几年,忠心耿耿,他说不定要让人拉出去拷问一番了。
“是,他就是这么回的!”那侍卫半跪在那里,神色不变道。
老者脸色惊愕一闪,旋即‘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越笑越大,爽朗的声音甚至传出了帷幕。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上茅厕去了,哈哈哈……”老者躺在那里,哈哈大笑不止。没有多久就捂着肚子侧着身子要坐起来。
老者笑了许久才停了下来,摸着脸上的泪水,满脸都是笑容。显然他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依韵吃惊的与同样讶然的印空大师对视,两人一阵无语。
“阿弥陀佛!”许久之后,印空大师宣了一声佛号,才浑身颤抖的笑道:“卫施主果然是清福之人。”
依韵俏脸通红,这个理由也亏得卫樵想的出来。想着卫樵已经知道傅炀‘三娘’的乳名,她嘴角笑意更浓。要是让卫樵知道自己收的徒弟是从小一直当小姐养的,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