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樵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洒然一笑。不说他的才华,这个他心里最清楚,单说即便他中了状元,那陈楚两家便会放过卫家?
不会!一个状元,只是未来的官场新星,还不足够让他们忌惮。何况今年的楚瀚也是极被看好,连袂更是直接与吏部侍郎联系上,他一个刚刚在论佛夺魁的虚状元,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
何况,他一定能够在论佛大会是夺魁?卫樵忍不住的心理摇了摇头。
秦匀见卫樵沉默不语,眼神一转,又道:“老朽也可借着薄面,在吏部为小友走动一番,谋划个好前程。即便将来卫家真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有个退路。”
卫樵微微动容,抬头看了秦匀一眼,拧着眉头,再次低头作沉思状。
秦匀脸色兴奋一闪,再次道:“小友也不妨为卫家想一想,一旦小友高中,那卫家便可脱了贱籍,入官籍,荫庇数代的。”
卫樵一听,轻轻吐了口气,好似如释重负,抬头看着高台,道:“先生容我再想一想。”
他自然不会认为秦匀是为了感恩特地过来寻他,想让他在论佛上得这个虚状元。两人本来就是交换,根本就不存在谁欠谁的问题。何况秦匀根本就是一个官场老油条,得舍拿捏的最是清楚明白,岂会大张旗鼓的报恩。
秦匀见卫樵已然松动,也不再逼迫,呵呵一笑,也转头看向高台。
高台这个时候人数已经少了一半,下面不时发出一阵叹息,一阵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