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了?”几乎是最前排,刚刚与卫樵冲突的白衣青年人神色冷沉,犹自气愤的冷哼道。
他身边坐着一个服饰相近的年轻士子,他皱着眉头沉声道“打听到了,是金陵布商卫家的少爷,没有什么特别的。”
白衣青年到现在心里都堵的慌,一听便嘴角翘起,冷笑道“哦,原来还是个贱籍。”
士农工商,商人在大齐属于贱籍,也包括他们的子女下人。
那年轻士子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那卫樵三年前中了秀才,脱了贱籍。”大齐一旦成为士人,便可脱离贱籍。
白衣青年不屑一笑,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台,冷声道:“秀才,哼,我倒要看看他的秀才能够撑多久!”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被戏耍的愤怒。
而隔着白衣青年人十几个座位,楚瀚神色激动,眼神坚定的盯着高台,自语道“依韵小姐,你一定要看到,我要让你知道,我是配得上你的!”
而两人身后不远处,连袂折扇轻摇,微阖双目,一副淡然模样。如果近前细看,便会发现,他额头不停的渗出细细的汗珠。
随着太阳光线的渐渐转移,纷乱嘈杂的人群渐渐的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帷幔遮挡,密密麻麻的北面。
那里,是论佛真正的动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