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白衣青年情急之下蓦然一声大喝道。
卫樵微微皱眉,转头道:“还有事?”
白衣青年脸色一僵,嘴角狠狠一抽。‘还有事?’,他心里堵的欲撞墙。但看着卫樵说的理所当然,好似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的模样。他嘴唇张了张,一时间竟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卫樵轻轻低头,眼神里透露着‘嗯?’的意思。
白衣青年再次被呛了一下,嘴角抽动着,嘴唇蠕动,却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哼。”不等卫樵说话,他忽然哼了声,然后冷着脸大步向前走去,直接从卫樵身边穿过。
其他几人一见如此,也纷纷跟在白衣青年的身后,悄步的飞速离开。只是刚才那狂横一世的模样都收敛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从卫樵身边走过去。那个胖子看着傅炀瞪了一眼,看着卫樵却缩了缩脖子。
看着几人离去,傅炀一脸的激动,对着卫樵诚挚抱拳道:“多谢老师。”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道:“依韵应该是你姐姐吧?”
傅炀一愣,尴尬一笑道:“老师看出来了?”
见卫樵笑而不语,傅炀稍稍犹豫,小脸上露出不符年龄的沧桑,叹道:“她娘亲本是我父亲的一妾室,后来忽然死了,姐姐她又不遭其他姨娘的陷害,就被一怒之下的父亲赶出了家门,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十五岁,我九岁。”
卫樵微微皱眉,轻轻点了点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