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奎淡然一笑,摸着光洁下巴笑道:“我也是偶尔在茶楼听到他一首咏鹅诗,才发现他颇有才华的。一首咏鹅诗,倒是颇为清新雅致,咸淡皆宜。”说完便轻轻皱眉,对于卫樵的轻狂无礼他始终心里不舒服。
吴方圆眼神诧异一闪,轻轻‘哦’了声,能够得赵元奎‘清新雅致,咸淡皆宜’的夸奖,想来这封有礼也是不简单了。
“走了?”另一处帷幔,一个手指轻轻缓缓的敲着桌面老者,忽然神色淡淡道。
“走了。”他右边一个脸色沧桑,一身锦服的中年人低声应道。如果卫樵在话,定然会认出,他便是秦匀!如今一身锦服,脸上隐隐有着壮志未酬的豪情。
华服老者淡淡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高台,笑道::“你觉得今天何人会夺冠?”
秦匀始终弓着身子,闻言稍稍犹豫,笑道:“我觉得那卫公子倒是最有可能,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台与这些士子比试。”
华服老者双目精光涌动,旋即颇为可惜的轻轻的叹息一句,看着边上的那本《太祖轶事》,目光悠远道:“此子心姓太过平和,如果不是卫家生死关头,想来也不会将才华示人,更是为你连写两首词。”
秦匀心里想着卫樵那洞若观火似看透人心眼神,心里微怵,也隐隐猜到老者的心思,低头不语。
他目光深邃,好似看的很远。脸上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蓦然闪现却又瞬间收敛,眼神玩味的看着高台,笑呵呵道:“有时候,一只鸟一旦离开林子,就是走进笼子,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秦匀一怔,看着那高台,眼神闪动,若有所思。
“大师为何送卫公子那些名帖?”在另一条路上,依韵看着印空大师,俏目疑惑的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