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他是卫樵卫立远,就是传说被印空大师请入禅房的那人?”
“啊啊啊,对我也想起来了,听说他还随口做了两首诗,都是上上之作,使得印空大师视为知己,引入禅房手谈……”
“嗨,别听那些胡乱传言的人,我可是知道,这个卫樵啊,是个冒牌的,根本就不会作诗……”
“啊?真的吗?那传言都是假的,印空大师的事也当不得真?”
“那是自然,我亲眼看到,这卫樵在荟文楼做了首三鹅诗,连三岁孩童都不如,当场羞愤而逃……”
“嗷嗷嗷,兄台,这是真的吗,快,快讲讲,讲讲……”
四周潮水般的声响,此起彼伏,瞬间在几人头顶波荡起来。吵吵杂杂,谁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卫樵轻轻转头看了眼两个气愤无比的小家伙,香菱与傅炀立时偃旗息鼓,一怔之后,又露出古怪笑意对视一眼,目光在陈卓三人身上扫来扫去,颇为玩味。
陈卓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直觉喝了六月蜜雪,从脚底一直爽到头发梢,身上的伤势更好似一下子好了一般,浑身都轻快了,看向卫樵的目光,更是笑容款款如百年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