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行动?”史可法与朱大典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了起来,两人满脸的兴奋。
周虎臣信心满满:“天津,我们直取天津,河间距离天津只有两百余里,骑兵用不到一曰就可以到达天津,步卒三天时间,这毫无问题。建奴不会坐视北都的门户失去,所以,我军要做出牵制的架势,正好可以向前迈进一大步。”
“小虎,你是说做出佯攻的架势让建奴无暇去攻击保定,但真的要拿下天津?”朱大典瞪大了眼睛问道:
“当然!”
“天津必定有重兵把守,这可不容易。”朱大典轻轻摇头,这个想法曾经有过,也曾商议过,但因为某些原因根本不敢实施。
“天津那个破城我去过,只需要几炮的事情。”
周虎臣不在意建奴的所谓强大,朱大典可不这么看:“关键不在天津城的坚固与否,而是这二百余里的路途一马平川,建奴的骑兵正好纵横驰骋,沿路没有坚城可守,我军是步卒为主,这对我军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