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罢了!家父就是赢了建奴的仆从军而已,就这么简单!”周虎臣回答的很沉稳,波澜不惊:
张建业可不认为这是什么侥幸,那可是几万建奴,侥幸,可能吗?就算是建奴的仆从军,建奴哪里有那么好对付!这次的建奴入寇,总计也不过十几万人,战况已经说明了问题:处处不是避战就是溃败,至于投降,那也是司空见惯,这让朝廷的几十万军队,还有那些朝中只善于指手画脚的大佬尴尬的无以伦比!
上万的建奴首级,就是仆从军,那也是实实在在的战功,也会得到朝廷赏赐,可惜,周遇吉已经和张建业所在的京营没有了关系,他已经去了山西,成为了山西总兵,张建业无法分润到那些战功了。
“萃庵兄向来战功卓著!山西之地民风素来彪悍,定不缺乏可募之兵,假以时ri,定大有作为,封爵封侯自不在话下!”关系本就不错,现在,周遇去了山西,成为一地封疆,将来说不定什么样的前途,为了将来的交际,张建业不介意对周遇吉吹捧一番:
“谢张叔吉言!家父也是这么想的!”周虎臣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不在意说出来:
一点也不客气啊!不客气就不客气吧!反正这个周小虎在京师已经够嚣张了,这还是在天子脚下,去了山西,有周遇吉这个土皇帝在,这个周小虎还不知道嚣张跋扈到什么样子!
这些好像与自己无关,张建业笑了笑继续问道:“时局如此紧张,贤侄此来螺山有什么事?虎子就别让为叔猜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痛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