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本该知道,但你内心深处怕承担那样的压力和内疚,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宁可自己不知道。”
“这样的你,这样自私的女人,配得上他的牺牲?够资格在此刻阻拦?你以什么立场阻拦?你为他做过什么?牺牲过什么?”
“你就觉得受了他伤害,但其实他受的伤害早早百倍于你,现在,要你牺牲一次,就这么难吗?”
“你……”
“别说了!”
龙翟冷笑住口。
景横波慢慢放下宫胤袖子,手指按在那处手肘,冰凉,熟悉的冰凉。
她甚至不敢去碰他其余关节,她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心虚的,和他最亲近的关系都有过了,却一直不知道最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