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手,拎住了裙子。双臂一夹,夹住了裴枢的手。
未曾想到会遭受拒绝的裴枢,呆了一呆,猛力一扳,便将孟破天的手扳开,欺身上来。
孟破天膝盖一曲待要顶住,被他顺手一捞,就势翻了个身,按在一块木板上。
身下破碎粗糙的木板磨砺着肌肤,她的脸贴在冰冷的漆面,忽然心中一痛。
一痛之后是恍然。
为何要做另一个人,为何要忘却本我,为何要迎合任何人的喜好?
就算一时呼应了他的喜好和记忆,也会被他心中的那个人自动覆盖,对于女人,最大的羞辱,就是做了他人的替身。
他的体重和气息如此实在,近在迟尺,得到便是永远。
裴枢不会对她不负责,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孟破天忽然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