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不过笑笑,并没有再继续捋镯子,以免少帅炸毛,心里想着戴自然是不能戴的。
她要气死明城,岂能就这么简单?少不得要全方位多角度火力全开一往无回地气到极致才行。
好容易摆脱了抓着她的手欣赏不放的裴枢,她拎着提篮出门,忽然看见一条人影飘飘地掠过了围墙,那身形,赫然是耶律祁。
她没动,看着耶律祁没入黑暗中,自己缓缓退入阴影里,又过了一会儿,裴枢房门吱呀一声响,裴枢也出来了,穿了一身夜行衣,左右看看,纵身而起,也射入黑暗中。
景横波摇摇头,托着下巴回房睡觉。这一夜睡得挺安稳,第二天早上一睁眼,阳光满屋,一个声音怪模怪样在和她打招呼,“猫宁!”
景横波没睁开眼睛,就懒洋洋笑了,一把捞过在她床头走来走去的二狗子,闭着眼睛道:“吟翠犬次郎,你可算被赶回来了。”
“爷自己回来,自己回来。”二狗子死不肯认,“想念波波,想念波波。”
“被薅了毛没,我摸摸?”景横波闭着眼睛摸鸟。
二狗子和她叽叽咕咕说话,“夫人衣裳没了,哭。”
景横波迷迷糊糊听着,也没在意。起身洗漱。晚上就是宫宴,耶律祁和裴枢却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