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在叹气,“NOZUONODIE!”
这句话太古怪,玉无色很奇怪景横波和锦衣人明显不是一国的,怎么会说同样的怪话,但他此刻没有心思再去研究这个问题。
他满心痛苦,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吊着耍的蚂蚱。
以为的惊天妙计,以为的胸有成竹,以为自己终于凭借智慧干翻所有高手,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唉。”景横波叹气,“这熊孩子。给了他一次两次三次机会,怎么就不开窍呢。”
早在看见这孩子怀里毒经的时候,三个久经风浪的人,都引起了警惕,之后要想拿毒经翻翻,当然容易得很。
在毒经中发现了那种鬼菇的描述,这东西正是生长在翡翠部边界山林中,这时候还认不出野鸟蛋蘑菇汤里的蘑菇是什么,那三个人也不配做国师女王和亲王。
锦衣人拿着那装酒王的玉瓶摇晃把玩的时候,其实就是用内力,将酒消解的过程。
那东西两个时辰发作,三人装中毒,都是有心放玉无色一马。
结果他作死,居然想着要补偿,回头来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