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要说咱们也够倒霉的。大王说起来简单,找个人。天知道找个咱们易国的人得有多难!早上一张脸,晚上一张脸,一年三百多天不重样,怎么找?”
“说人可能在沉铁,一句可能,就跑细了咱们的腿!好容易趁打仗混进这里,结果遇上宫殿塌陷,咱们险些被砸死!好容易找到地道藏身,刚想出来,上头火又烧起来了。真是处处不顺!我说,咱们出来之时,是不是忘记拜神了?”
“呸,就你这杀人如麻的货色,拜神也没用!要我说,赶紧找路出去是证正经。至于皇叔,找了那么多年找不到,这次找不到,也不算咱们的不是……”
景横波和宫胤对望一眼。
皇叔?什么皇叔?景横波想了想,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叔叔,看看宫胤,他的叔叔也可以叫皇叔吗?不过他好像是个孤儿?
宫胤眼神似乎也有几分疑惑,仔细想了想,忽然皱了皱眉头。
他低头看看掌心管子,打开,从里头抽出一张面具。景横波隐约看见,惊讶的瞪大眼睛,她没想到那么细的管子,居然能藏下这么一大张面具,这面具的薄可想而知。
越薄的面具,技巧越高。价值越高。她怎么会忽然捡到这么一个宝贝?
“咱们走吧。”她用气音问宫胤。对方好几个人,平时不在话下,此刻她却根本瞬移不了,留下来就有麻烦。
“嗯,走。”宫胤点头,道,“你先走,我把这几个人打发了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