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忍不住道:“喂,你什么意思?”
门板再次被狠狠拉开,探出孟破天表情恶狠狠的脸,“温水!干净的白布!最好的金疮药,快!”
啪一声门再次甩破了中文的鼻子,中文抹一把鼻血,恨恨地道:“你谁?凭什么要听你的……”
锦衣人摆了摆手,他立即住口。
“她要什么都给她。”锦衣人带一抹莫名的笑意,飘回了自己屋里,坐在榻上也不吃瓜子,抚着双膝,想一阵,笑一会,笑一会,叹一声。
他觉得很有意思。
半晌他对身后道:“觉得怎样?感动否?”
身后裴枢的哼声闷闷的。
“看不出你还挺有女人缘的,心疼了么?”
屏风后走出裴枢,高挺的身材,一身黑衣简洁利落,眉头却皱着,道:“我要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