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不敢东张西望,因为这院子里,来来去去都是锦衣人的人,根本没有一个宫中的宫人。
原本她以为,她是和一群宫人一起拨来,伺候这祖宗的。谁知道来了之后,她才发现,这院子里外人就她一个。难怪她去领打扫用具时,说自己是熙园粗使宫人时,那管事太监神情惊讶。好像看见了鬼。
回头想想,锦衣人这种人,怎么可能用的惯外人?哪怕一个外院扫地的,他也一定嫌碍眼。
那同意她来做什么?孟破天有种不好的感觉。
她有种被猛兽盯住,被猛兽勾起爪子勾过来,关在笼子里戏耍的感觉。
但到了这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
屋子门开着,所有人坦然走来走去,说话也没小声,仿佛当她是隐形人。
她却因此更加不敢妄动。
锦衣人在屋子里,抱着他的三斤嫩黄柔锦被吃瓜子。
一边吃瓜子一边对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