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然一声,随即又是可怕的静默,江面之上,只有二狗子的怪嗓回荡,难听腔调,吟千古诗篇。
“峭奇浓艳,造意无双,用色之妙可谓独步天下!”激越的老头子一把摔掉了笠帽,满头白发的常方意态癫狂。
“快快!快抄!”底下那群老头子不理他,抢过纸卷,没有桌子,就趴在树上,刷刷抄录。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一肚草包装才子,玳瑁士子真无耻!”二狗子结束陈词。
士子们要发疯了,有人大喊:“求闺怨诗!”
女王意气风发,一路高歌猛进,或者战争诗也早有准备,但闺怨诗——她有那个心境吗?
景横波忽然有点发怔。
这题目,她有点堵心。
岸边树下,和某个小船上,有人静静将她看着。
随即景横波便醒过神来,拍拍二狗子,“红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