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些人,都有自己的特色,然而真正难忘的感觉,还是那人,他清清冷冷的怀抱,疏疏离离的姿态,遥遥远远的距离,当初,却予她绵绵密密的牵念,长长久久的心安。
到后来才明白,其实是不一样的,和别人的感觉,是别人给她的,和他的感觉,是她自己的。
心中忽然一痛,乱了呼吸,她转开眼,想要看山景,一眼看见裴枢呼吸沉沉,已经睡熟。
马车颠簸,他原本靠车壁坐着,渐渐便靠向她肩膀。
景横波一巴掌将他脑袋推开。
过了一会儿,他的脑袋又靠了过来
景横波再推开。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靠过来,马车此时一颠,他身子一震,整个人快要扑到她膝上。
景横波干脆脚一伸,一脚将他抵在另一边车壁上。
这一脚毫不客气,因为她认定了裴枢这货装睡,一个大高手,会睡到人事不知?明明这是公车色狼才惯用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