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要欢喜欢呼,将手中刀砍上她的脖子。忽然听见头顶一声“啪。”脆响。
似西瓜裂。
随即一股剧痛,伴随浓腻液体,从头顶流下,这人才傻傻想清楚,裂的不是西瓜,是他的头颅。
廊檐下花盆又少一个,现在正沾了血,骨碌碌滚在一边。
景横波匕首反抹,悄然再次割断身上人的咽喉,顺势一个翻滚,已经起身。
地下黏黏腻腻,空气中血腥气浓得令人作呕,她垂着眼,意念放空。匕首下垂,静立。
血腥气对她毫无影响——当一个人曾经一天解剖一百只兔子狍子,对着堆积如山的血肉剥皮,之后,血腥气也就那么回事。
黑暗中有一些浮动的光芒闪烁,带着惊异的光彩,渐渐逼近。四面的呼吸声渐渐清晰,带着压抑和紧张。
片刻连杀三人,手段诡异,出手狠辣,甚至被杀的人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此刻那女子静立在黑暗中,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