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心情很好地将照片收起,“哎,我忽然觉得刚才那张还不够劲爆哎。”
宫胤又不说话了,乌黑的发凌乱地覆在额上,眼睫微微阖着,是平日不能有的懒散风情。
景横波爬下床,翻了一圈,失望地回来,摇摇头咕哝:“果然没蜡烛皮鞭,没法摆拍,就知道你不会有这么有趣的东西的……”
她一边咕哝一边抽出丝质的床单,胡乱撕成几大条,掂着带子,思考着捆绑的方式。
中式?欧式?日式?哪一式都不会。
随便来个造型呗,反正只想拍照留证,必要的时候说不定是个杀手锏呢。吵架的时候抛出来杀一杀他威风也好啊,就不信他看了自己这样的照片还能摆高大上德行?
说不定从此西风就压倒东风了呢。
还是随便绑一绑好啦。
景横波忙忙碌碌,把宫胤摆了个大字型,手脚拉开,简单束缚在四边床柱上。
宫胤并不挣扎,事实上他也挣扎不了,景横波搬弄他身体时就早发觉了,他今晚身体特别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做些最简单的动作。肌肤上还不时渗出汗水,似乎一直在运功逼毒,没有精神管她的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