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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横波四面打量着绯罗的帐篷,撇了撇嘴。
襄国女相的帐篷看起来虽然没她那个大,帐篷材质和里头装饰却极尽华贵,果然是区别待遇。
景横波取出那包鱼刺,掀开帐篷门口的地毯,计算着步距,将鱼刺渐次埋入地下。
这鱼刺原本她是想埋到榻上的,既然霏霏给加了料,那就给女相大人踩一踩好了。
景横波爱惜容貌,所以非到不得已也不愿伤人容貌。
帐篷里静悄悄的,景横波身后的帘幕似乎被风吹开一线,隐约似有乌黑的光芒一闪,转眼却又不见。
景横波屁股对着帘幕,自然毫无所觉,专心埋完鱼刺抬头一看,帐篷是用木架子架起来的,头顶有一根圆木支撑,她想了想,发出一声轻轻的呼哨。
白影一闪,霏霏悄无声息潜进来。
景横波指指那根圆木,做了个抹脖子手势,霏霏立即明白,窜上去爪子唰唰一阵乱挥,嚓嚓几声,圆木出现深深的裂痕。
景横波打个响指,笑逐颜开。转头四面看看,寻找什么东西比较顺手可以用来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