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向一个晚辈一样,恭敬的听着杨万军的讲授。他也知道,这基本上是一个老人临终的遗言,而他临终之前,所担心。所挂念的唯有国家民族。
这时候,杨万军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口气说了这么久,杨万军的jing神有些受不了。
“杨老,您先歇会,改天再说吧。”胡青知道,老人这是太耗jing力了,所以身体上有些吃不消。
“不用理会,我自然知道我的身体,我怕这次之后,在没有机会!”杨万军摆摆手,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惧怕,有的只是对后背的提携。
而且胡青注意到,杨万军所有的一切,都围绕国家民族的事情展开jiāo代。但是对于他的徒弟徒孙mén,杨万军一句话也没说。
杨万军说,自己听着。不知不觉中,杨万军差不多将所说的都说完了。胡青看着这个愈加苍老的老人。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
他沉思半天,最后才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我知晓武林中的灵幽宗和你关系匪浅,以后你有灵幽宗相助,一些事也不需要太多烦恼。但是,我的那些不成器弟子,还是托你照顾一下。”
老人一身无子,如若死后,他除了放心不下国家民族,其次就是他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国家民族是公事,而他的弟子是si事。杨万军可以和胡青侃侃而谈国家民族的事情,但对于他的弟子却难以启齿。
这时候,胡青摇了摇头,他也看出来,老头的jing神几乎耗尽,就这一袭谈话,老头至少又苍老了十年,当真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