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阎阜贵叹了口气,一脸后悔:“都怪我当时太贪心,一听利润那么高,哪儿顾得了那么多,明明知道走私犯法,可想着这么高的利润,就算是违法了,只要不被抓住也没事儿,心里存着侥幸,哎!”
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一脸感慨。
“你这就是明显的赌徒思维,可千万要不得。”易中海一脸凝重的道。
“我现在不是后悔了吗!”阎阜贵道。
“我当初不是也一样!”刘海中也感慨道:“说来说去,都是贪心闹的。”
旁边的何大清嘴角听几人说话,心里正得意样样的嘲笑几人呢,只是嘴上没说,脸上也没太大的变化。
刘海中跟阎阜贵什么德行何大清再清楚不过了,一个官迷,一个铁公鸡,偏生又都只有些小聪明,许大茂不坑他们坑谁。
两人也正是慢慢琢磨出了这一点,才对许大茂爱答不理的,看见了也权当没看见。
“你还真别说,许大茂这孙子虽然损,但他还真有点小聪明。”阎阜贵这话说的倒是中肯。
“关键是他这股子聪明劲儿全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了,要是用到正道上,早就出息了。”易中海也感慨着道。
刘海中道;“用在正道上?就他许大茂?”
“这辈子估计都难。”刘海中说话时还有些气愤,显然是心里对许大茂还有疙瘩。
听着几人对许大茂的吐槽,何大清只竖起耳朵,却并不参与。
许大茂回到家里,越想越气,越是越觉得不甘,整整五千块钱,就这么丢了,连他媳妇做好的饭都吃不下,洗了个澡就钻进了被窝里。
躺在床上,许大茂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自己亏的这五千块钱给挣回来,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主意,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人影随之浮现。
眼瞅着到了大年三十,王辛夷今年也早早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男生,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戴着眼镜儿,有些腼腆,到了王重家很是拘谨。
听王辛夷说,男的是再度的博士生,在理工学院上学,跟王重还是校友。
到底是真材实料还是绣花枕头,王重几句话就给试了出来,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但基础扎实,理论知识丰富,实践操作也不缺,是个人才。
眼瞅着王重跟男生聊的来,王辛夷也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