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小恒跟我们住呢?”秦京茹道:“还有辛夷!”
王重道:“那就把库房改一改,弄成卧室,让小恒跟辛夷一人一间。”
秦京茹不甘心的说:“可别家都建了。”
“别人建那是别人家的事情,我管不了别人,但我们家就不不行,院里的地是国家的,是集体的,又不是我们自己的,咱们平时用一用,种点花草蔬菜就够了,真要是建了房子,那性质就变了。”
听到这话,秦京茹心中一凛,如今的秦京茹早已不是昔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大妞了。
嫁给王重也有将近二十年了,王重平日里可没少拉着秦京茹干那红袖添香,挑灯夜读的好事儿,近二十年的耳濡目染,言传身教,别说秦京茹了,就算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也能成为饱学之士。
秦京茹立马改口道:“那咱们还是别建了!”
相较于区区一间十几平的小屋子,在秦京茹眼中,显然是王重前途更重要。
王重如今才四十几岁,距离退休还有十几年,要是还能更进一步,给家里带来的好处,显然要比一个小小的十几平的房子要多的多。
“对了,听说阎解成跟于莉那饭馆要黄了!”秦京茹立马转移话题。
王重道:“生意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黄了呢?”
秦京茹道:“你没听傻柱说吗?”
王重问:“听柱哥说什么?”
秦京茹当即兴奋的告诉王重:“就那个在于莉他们饭馆当大厨的胖子,傻柱的徒弟,好像因为工资的原因,跟于莉他们两口子没谈拢,闹了矛盾,带着几个徒弟跳槽了。”
王重摇头嗤笑道:“就胖子那德行,无利不起早,连傻柱这个师父都能糊弄,哪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的。”
秦京茹道:“听说最近这几天,他们两口子正满世界的找大厨呢。”
“手艺好的大厨哪儿是那么容易找的。”王重摇摇头:“要是搁在十几二十年前,或者十几年后情况都好一些,可这回儿改革开放才多久,手艺精湛又正当壮年的大厨可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