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王重根本不用说的太透,朱喆自己就能想明白。
“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心累!”朱喆叹了口气,一脸颓废的靠在座椅上,还将椅子的靠背调了调。
“现实不就是这样,为了一日三餐,碎银三两,难受和委屈都得自己挨着,就算看不惯又能怎样!”
虽然王重说的非常现实,但事实就是这样,隐藏在那纸醉金迷下的,类似于这种葬龌龊的事情层出不穷,只是人们为了面上的纸醉金迷,对这些肮脏和龌龊,主动选择了视而不见罢了。
“你说我要是升上去了,能改变这种情况吗?”沉默了一会儿,朱喆再度开口。
“有志者,事竟成!”王重没有打击朱喆的积极性。
反而是朱喆,长而疏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眸光微暗:“算了,你就别安慰我了!”
说着还自嘲般的道:“连我们老大都只能屈服在规则之下,我又怎么可能幸免。”
“晚上想吃什么?”
“啊?”朱喆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扭头看着王重,我正感慨人生无常,世事多艰呢,你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早上我回去的时候,买了两只新鲜的澳龙,前天定的内蒙牛肉也到了,还有豆腐,这回我买的那豆腐嫩的能掐出水来,用来做麻婆豆腐正好。”
“麻婆豆腐不应该用老豆腐吗?”
朱喆说的没错,嫩豆腐容易碎,一般做麻婆豆腐,用的都是老豆腐。
“改良款吗!”王重扭头冲朱喆挑了挑眉道:“试试?”
“好啊!”
“麻婆豆腐配澳龙!”朱喆喜滋滋的笑着道,似乎全然忘了刚才的烦恼。
对于王重的手艺,朱喆是打心眼里服气的,同样一道菜,王重能够做出截然不同的好几种滋味来。
至于澳龙吗,清蒸之后,再蘸上王重亲手调配出来的料汁,即是一道难得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