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鸡蛋的借口实在太烂,关键王重推脱的借口更烂。
乔月听到笑声身体陡然一僵,这才意识到后边有人,尴尬的脚指头能抠出个四合院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重马仁廉笑了笑,打了声招呼,就赶紧跑回了自己院里。
马仁廉看着乔月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里院紧关着的大门,不由得摇了摇头。
乔月已经不是第一回在王重这里吃闭门羹了,可每回见着了,马仁廉就忍不住想笑,不过心里却也奇怪,王重这么精壮的一个小伙子,竟然对乔月这么好看的姑娘没动半点心思,瞧着乔月这架势,要是王重有那意思,估计早就成了。
回到自己屋里的乔月,不由得唾了几口,在王重这儿碰钉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次次如此,王重半点机会都不给她,乔月的一腔热情也被这迎头的冷水浇的熄灭的差不多了。
乔月不知道的是,她被王重从家里推出来的情形,也落在了一个拿着一碗刚做好的荷包蛋,准备过来探望她男人眼里。
马仁礼本来还想进门的,可听了马仁廉那带着几分看热闹的笑声,两腿顿时如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了。
没过几天,二组众人再度汇聚到一块儿,开始翻耕追肥,为冬小麦的播种做准备。
王重虽然历经多个副本,有了几百年的阅历,可也不会造发动机,只能用最原始的牛耕。
好在今年夏收之后,二组众人凑钱又买了一头耕牛,又买了木料,让王重和老干棒又打了一架牛车,同样是组员们筹钱买的,这车也归二组全体成员共有。
“站稳点,首先你得保证自己站稳了,然后再把犁头往下摁,一只手不行就两只手。”
王重在前边面对着拉犁的马仁礼,把牛轭套在腰上,牛轭也叫枷柦,就是套在牛脖上的曲木,一边往前拉一边指点马仁礼,王重力大如牛,一身力气是常人巅峰状态下的六倍不止,不用像寻常人那般把牛轭套在肩上也能轻而易举的把犁拉动。
可马仁礼用犁的技巧却实在太过粗陋。
“不是让你把犁提起来,是把犁头往下摁,对就是这样,摁住了!”
干了三年的农活,马仁礼的皮肤黑了,手也粗了,掌心虎口早已起了茧子,和三年前已然截然不同,尤其是王重和牛大胆还经常性的轮番敲打他,而且在某些事情上,王重一点情面都不讲,指定给马仁礼干的活从来不许别人帮手,必须得马仁礼自己干完,马仁礼就算是想偷懒也没机会。
“对对对,就是这样,速度起来就不怎么费力了!”
其实犁地并不难,马仁礼跟着看了三年,也动过几次手,老干棒和三猴子也没少教他,只是这家伙心有点不在地里。
可王重却不和他讲这些,每天给马仁礼定死了要耕多少地,要是完不成,耽误了秋播,等来年夏收的时候就扣他一部分的粮食,平均分给其他更卖力的组员们。
王重可不止是说说而已,头两年是真的扣了马仁礼不少粮食。
现如今这个时候,粮食那就是命,马仁礼着了几次之后就不敢再偷懒了。
一场秋耕下来,马仁礼耕的地虽然是最少的,但却是最累的一个,不过几年下来,他那大少爷的身板也逐渐硬朗起来,瞧着倒是有了几分庄户人的模样。
不过王重倒是拍了拍他的手臂表扬了他一句:“这次表现不错,以后再接再厉!庄户人就该有个庄户人的样子,别老惦记着这啊,那啊的。”
“这不是您教的好吗!”马仁礼强撑出笑容。
“拍马屁就不用了,把活干好了比什么都强。”
“还有,你那观测气象的兴趣不错,继续坚持。”
“这段时间你表现不错,明天来我家吃完饭,给你点奖励。”王重笑着道。
“奖励?”马仁礼很是意外:“什么奖励!”
“你不是吃东西讲究吗,明天就给你做个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