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租婆坐在坎子上,看着楼下的这么多人,心里更加凉凉。
她抱着饭碗,感觉碗里大块的虎肉鹿肉,一点都不香。
晚饭也就那么点时间,饭堂的人越来越少,一个时辰不到,就仅剩零星的人了。
又是一个时辰。
饭堂楼下要关门,有人来赶包租婆母子俩。
包租婆腆着脸,赔笑的和对方周旋,想要多留一点时间,结果差点被抓起来,还要被论个私闯丹房的罪名。
不得已的,包租婆报出了余列的名号,说自己在等余列,才没被人抓起来,赶走。
抱着儿子,她坐在石阶上,继续惶恐的挨着。
一直到了半夜,夜色深沉冰凉,巧哥在包租婆的怀里睡着,她自己也眼睛迷蒙。
突然,有人叹气:
“包租婆,你该走了。”
包租婆的身子顿时一激灵,睡意全无,腾地就要站起来。
但是她立马发现说话的人不是余列,而是萝卜头。
站起身,包租婆头晕间,只看见另一道背影晃了晃,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