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晚风向着天空流浪而去,像是被世界驱逐的客人。
苏文想起了自己曾经阅读过并且镌抄过的属于雪来的诗歌。
只是。
除了一贯理性与孤独以外。
他大概也早已改变了很多。
一小时后。
当石英钟的时针与分针交汇,即将并拢在十二点的时刻。
苏文在停止品尝咖啡之后,终于感觉到了一丝难得的困意。
但也就在此时。
来自萨摩亚群岛新晋守望者菲莉丝小姐的消息,也通过晨曦议会的黎明系统发在了他的手机之中:
“来茵先生,你托我调查的事情有了部分眉目。
那位消失的劳伦兹瑞尔学院的布拉德·托拜厄斯教授。
根据几位深海遗迹随队学者的口述以及继承自我父亲的数据库查询:
他是来自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来德的交换学者。
听说。
曾经被卷入过共济会所管辖‘多瑙河遗迹’甚至触及‘边境:尼伯龙根阶梯’的崩坏事件,但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最终被守夜人释放。
现在看来。
当初的灾难肯定与他有关。”
“共济会。”
苏文分析了一下这个名字。
共济会团体是资本家的一个共同体联盟,也是19世纪部分西方国家政府和政党高层的幕后主要操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