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不过是一头野兽,你我不过是野兽身上最不值一提的一颗血红细胞罢了。你无法改变世界,就好像作为一颗细胞,你永远不能决定头脑是怎么想的。”
“你被这名为【社会】的野兽释放出去,作为瘟疫病毒,去感染其他活人,把它们变成跟你一样的细胞,美其名曰这是一种解脱——可实际上呢?你们只是制造了更多的细胞,让更多人沦为和你们一样,同样受苦!你们连奴隶都不如,因为奴隶还知道反抗!”
“我们摧毁了自己的世界,然后被教唆去践踏别人的家园,最后只是让背后的【社会】变得更加饕餮无度。”
霍斯特和白鲨对视一眼,分别察觉到对方眼中的滑稽。
“你说得对,也许嗯,也许这世界上,只有【社会】是这样的。”白鲨憋着笑,一把抓起伊戈莱·马修的头发,残酷地笑道:“既然你已经铁了心认为我们是祸害,但我们这些祸害对自己人还是很包容的——就给你个选择吧。”
他的指尖扣入头皮,铠甲裂开缝隙,露出尖细的鲨齿:
“告诉我们,你把霍斯特千辛万苦挖掘出来的议员【裁缝】,送到哪里去了?”
伊戈莱·马修的头皮渗出苍白的以太之血,他瞥了一眼白鲨,淡淡说道:
“送上天了。”
“你竟敢弑杀议员!”白鲨瞬间暴怒:“大逆不道的叛徒,你这是要造反吗?【皇帝】议长是不会原谅你的!”
“呵呵,别激动,我不过是说笑而已。”伊戈莱·马修咧开嘴,露出欣然的笑容:“我怎么会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呢?”
“伊戈莱·马修,这可不是说笑。”霍斯特缓缓抬起手,掌心虚空浮现出一枚沙漏:“作为【敲钟人】,我有能力复活死去不久的同胞,只要不超过10年,我都能够逆转她的生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要是不知道那女孩去哪儿了呢?”
“那也没关系。”霍斯特微微笑着:“白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