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澳兹切换到伪装者模式,艾萨克那真情实感的人格立刻轻声呼唤道:
“妈,是我,我退役了。”
听到这声音,妇女愣了愣,随机欣喜若狂:
“这声音——艾萨克!我的宝贝儿,你声音怎么哑成这个样子了,天呐,你以前还是咱们村里的唱诗班成员呢。你还好吗?有没有抢到车票?听说你之前还去地震救灾了,妈妈心都悬着呢,你怎么那会儿不跟家里人打电话呢,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我就说当时应该生个姑娘,这会儿都该生孙子了……”
母亲的唠唠叨叨让‘艾萨克’鼻子一酸,他红着眼眶,笑着说道:
“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好得很呢,现在就在回家的路上,你听起来状态不错,其他人怎么样?”
“我已经发消息给你爸爸弟弟了,他们都很高兴。”母亲说着,语气突然低落下来:“可惜,你没有赶上苏珊娜……”
“小妹怎么了?”
“家族的遗传病。她没有挺过去,今年夏天走的。”
莱娜说罢,又笑道:
“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了,等你回来,我带你去看看苏珊娜,我们总是困在死者的悲伤里停滞不前,那不是我们的亲人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