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问道：“亲手杀了陈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的？”顾小敏眯起了双眼，身上的血管已经渐渐显露，缓缓转黑。
她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白正卿却像是没见到她的戒备一般，继续说着：“陈晋双眼被震碎，恐怕你是早就厌恶了他看你的眼光了吧？”
“哼，废物一个。”
显然，她默认了白正卿的猜测。
“陈晋身为魔鬼，的确不值得同情，但你没有资格辱骂他，因为他会成为魔鬼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关我屁事。再说，做魔鬼有什么不好的，有远超普通人的强大实力，可以为所欲为，想杀人就杀人，哈哈哈，多痛快。”
“你们拿陈晋做试验品，试验你们研发的新药，看来是成功了，不然也不可能对熊猫血的需求量突然增大，开始盗取血库。”
这一番话就
像是白正卿在自言自语，但接下来一句话却是吓了顾小敏一跳。
“但这药有很强的副作用你知道吗？”
“什么？不可能，你一定是在危言耸听。”顾小敏摇着头说道，眼中满是恶狠狠的戾气。
白正卿不屑一笑道：“它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你们彻底沦为一头魔，毫无感情的魔。”
顾小敏听闻眼睛一缩，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难道最近惊狼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是因为这个副作用？
难道我对陈晋越发厌恶也是因为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