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琉米爱尔，你怎么看？有什么电子恶魔能够做到这点吗？”
“就我所知，好像没有电子恶魔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琉米爱尔思考了一切，摇了摇头。
“大部分电子恶魔的精神控制能力都是短期的，而且会失效。梦魇在这方面倒是专家，我们可以问问她们怎么看。”
“那就这么决定了。”
听到这里，端木爱也是站起身来。
“我们先去询问专家的意见吧。”
对于端木爱来说，这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短时间内彻底扭曲人类的心智？”
坐在吧台后面，身穿皮衣，背上长着一对蝙蝠翅膀的女梦魇好奇的望着端木爱。
“我们可没有这样的能力，或者说，也没有任何电子恶魔拥有这样的能力。的确，如果是长期的被精神入侵，我们或许可以通过暗示以及洗脑一步步改变他人的认知，当然，这需要一个过程，而且还要看对方的意志坚定程度。但是在短时间内就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女梦魇摇了摇头，接着冲旁边抬了抬下巴，可以看见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一群人类正躺在床上，他们当中有男有女，这会儿一个个都是紧闭双眼，陷入了熟睡之中。这让端木爱不由想起原本这个世界里的超梦———嗯，不同的是这些人享受的比超梦更高级罢了。
“人类的精神是非常脆弱的，拿我来说，我的确可以通过短时间内对其他人的精神进行大量刺激，使对方的认知崩溃，但是这样的下场要么会让人类变成疯子，要么会变成惟命是从的奴隶，可是要完全扭曲人格变成另外一个人，哪怕是梦魇一族都做不到。”
“你认识的电子恶魔里有人能做到吗？”
“也许你可以去询问莉莉丝大人，但是我觉得答案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有这种能力，我们早就征服人类了。”
“那是，如果有这种能力，你们早就死光了。”
端木爱也确定电子恶魔并不存在这种力量，灾祸十杰里倒是有不少人可以做到类似的事情，但那也只是像女梦魇所说的，单纯把对方变成惟命是从的奴隶，而不是洗心革面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看来，只有去那个学校里调查一下才能够确定情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