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就是钱必须要花出去。”
李纯靖侃侃而谈,姬川似懂非懂的听着,内心也有惊意,不知不觉间这个曾经的户部胥吏竟然已成长到这种地步,他已经到了知其然知其所以然的程度。
天赋和对手是主要原因,可能更多的是后者,因为大宁对魏国进行的“货币战争”,让他开始钻研便有了这么多认知。
若真不能为魏国所用,也不能为大宁所用,否则就是下一个钱大富。
或许李纯靖都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这一番话竟然姬川心里起了杀意,而他又不知情的继续道:“印制多少钱是以现存金银为基准,当脱离这个基准后就会随着年限逐渐失控,毕竟是没有定额的事情,所以大宁也有这样的隐患。”
姬川问道:“这跟你之前说的解决我们的困境有什么关系?又该如何解决我们的困境?”
“钱!”
“大量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