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要把一位学子扼杀摇篮,他年纪还小,他还未及弱冠,关捕头又何必苦苦相逼?”
他在说话时,情深意切。
此人对于罪行闭口不提,而是偷换概念,抓住大康律法两条漏洞……
“大康王朝确有这两条律法。”
都察院左都御史魏廉发声。
“好。”
关宁开口道:“按谢讼师所说,我也是国子监生,也未及弱冠,那我杀了你,也是无罪了?”
“若我杀了你全家,也是无罪了?”
谢方樽微微色变,这句话显然打乱他的节奏。
“这二者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难道谢先生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关宁讶然道:“国子监生成年者不过半数,那意思是另外一半都可以随意杀人而不受惩处,反而应该纵容保护,堂上这么多大人,谁能认可?谁敢认可?”
“这……根本就不一样。”
谢方樽没想到关宁语言如此犀利,被直接抓住漏洞反击。
“怎么就不一样,请谢先生示下。”
谢方樽一时语塞。
“怎么?说不出来?”
关宁开口道:“在薛建中身上就行的通,在别人身上就不行,你特么是双标狗啊!”